各自的使命,不论富贵,不论贫贱,有的只是各自的使命。 想想也是,就如我们抬棺匠,假如这社会没有我们群人,多少死者摆在堂屋出不得门,又如那些环卫工,没有这群人,所谓的城市还是城市么?又如那些民工,没有这群人,高楼大夏坐在办公室能筑起来? 这社会没有多么高贵的职业,有的只是各自的使命,不以金钱论贵贱,不以职业论尊卑。 我不敢对骆寡这个行业做任何评价,只能说,一部分骆寡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