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风有些猛,有些阴冷,呼呼作响,把纸扎品的白灰掀到半空中。风,不停地呼啸,方向无常,掀的我们险些站不住身,叫我们透不过气来,说不出话来,十步之内难辨方向。 那风声喧嚣而鼎沸,颇像排山倒海而来的惊涛骇浪,当阴风刮得最疾之际,只见滚滚白灰颠簸于天地之间,完全挡了天上的月亮,凛冽凄厉。 奇怪的是,尽管起了如此大的风,我却隐隐约约能看到白蜡依然亮着,随风而动。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,按说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