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说话。 大概静了十来分钟,那郎高犹豫了一会儿,试探性地问道:“要不你一个人去凤凰城,我先在吉这边找份工作?” 我罢了罢手,说:“当初一起走出衡阳,哪能留下你一个人,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 他哦了一声,朝我说:“不好意思,昨天是我莽撞,把你给害了。” 我说了一句没关系,脑子一直在想到哪去赚车费。 想了一会儿,我现我简直就是废物,除了办丧事、抬棺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