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哈哈一笑,在我肩膀拍了一下,嘀咕道:“陈九,好像在哪听过。” 就在我们聊天这会,房内的酒席渐渐撤走了,就连八仙桌也搬走了,留下空荡荡的房间,那些宾客一个个围在房屋中间,好像在商量什么事。 那胖子见我没有说话,拉了我一下,说:“兄弟,刚才的话你可记住了。” 我点了点头,说:“等会仪式到一半,就拿酒瓶砸你,对不对。” “哎呀,兄弟你记性太好了,宝宝承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