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 我们在婚房等了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时间,门外传来咚、咚的敲门声。 听到这声音,我心中一紧,就朝郎高做了一个挥棒的动作,他会意过来,顺手捞起一条板凳躲在门后。 见郎高准备好后,我清了清嗓子,朝门口喊了一句,“谁?” “我,苏大河。”门口传来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,令人分辨不清说话之人的情绪。 “莲姑姑呢?”我没有急着开门,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