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嗯了一声,就问他,“什么时候开庭?” “一周后!”他再次拍了拍我肩膀,说:“你放心,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,不敢保证能证明清白,至少能替你将时间拖延一下。” 我朝他说了一声谢谢,心里空落落的,立马想起跟老王在一起时的事,也不知道老王现在到底怎样,他到底是活着,还是死了。 就在这时,一道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,是黄家驹的那再见理想。 “抱歉,我接个电话!”那监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