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她是瞎捣蛋,更加不可能。” 我怕她不相信,立马掏出手机,将郎高的通话几率翻了出来,说:“你看,他的电话都是半夜五点多打的!” 她接过手机看了看,又在我们三人身上看了看,最终叹了一口气,抬步朝门口走了过去。 忽然,我猛地想起一件事,连忙叫住她,“梨花妹,有个问题,我一直想问你。” “什么?”她扭过头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