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郎高的话,我哪能不明白他这是笑话我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就说:“去,去,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!” 那郎高嘿嘿一笑,给我递了一支烟,说:“九哥,怎样?在河里有没有现?” 我接过烟,罢了罢手,不想跟他扯这个问题,就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,打算休息一会儿,那乔伊丝则挨着我坐了下去。 刚坐下,那郎高走了过来,面色没有先前那股笑容,反倒有些沉重,说:“九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