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间冷静下来,先是瞥了一眼被郎高抓着的宋华,后是瞥了一眼流水池,心里一沉,就问郎高,“我刚才做了什么?” “什么也没做啊!”郎高嘀咕一句,在我身上看了一会儿,说:“你先前安排我们离开后,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,我跟杨言回来,就现你站在岸边,一动不动,我们叫你,你也不说话,推你,你也不动,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一样。” 听着这话,我稍微想了一下,从郎高的话来看,刚才所经历的事,应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