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…九…九哥,咋…回事?”那郎高拉了我手臂一下,颤音道。 我深呼一口气,强忍心头的恐惧,朝那竹杖瞥了一眼,那竹杖已经完全被红色液体染红,周边的泥土更是有几分潮湿,伸手一摸,黏糊糊的,像是鲜血,又不像是鲜血,有种很奇怪的气味。 那郎高见我没说话,又拉了我一下,问道:“九哥,这是咋回事啊?怎么会有这么多红色液体。” 我还是没说话,主要是我感觉这液体应该在预兆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