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吃痛一声,“九哥,你干吗呢,要捏死我么?” “很疼?”我下意识问了一句。 “草,你捏你自己试试!”他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。 听他这么一说,我又加大了几分力度,他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,尖叫道:“九哥,九哥,你要谋杀啊!” 我面色一喜,我现在可以十分肯定,我身体应该产生了某种变化,再联想到郎高的嗅觉,我愈发肯定这是纹身的缘故,玛德,憋屈了这么久,总算可以扬眉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