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这人皮棺即便在外面凉了一晚上,煞气依旧重的很,也顾不上那么多,再次用力拉了几下,结果跟先前一样,愣是不出血,最为怪异的是,那鸡公在我手里,就好似被什么东西迷惑一般,既不扑腾翅膀,也不鸣声。 这一幕吓得那些人脸色惨白,愣是没一个人敢开声,一个个都看着我。 “三弟,这…这…”那杨大龙走到我边上问。 我想了一下,也不好回答,就让他找一块柳木砧板过来,他问我找砧板干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