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站时,离开车的时间只剩不到半小时的样子,我们急匆匆地赶到候车室,径直上了火车。 由于最近没什么节日,火车内没多少人,不少座位都空了下来,我们找自己的座位,坐了下去,不到几分钟时间,火车便缓缓启动。 那游天鸣或许是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,火车刚开没多久,便睡了过去,而我则一直想着陈天男的事,即便身子特别疲乏,依旧睡不着,双眼一直盯着窗外,总觉得对陈天男格外愧疚。 当初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