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们离开的位置看了多久,就知道眼睛有些酸,四肢都麻了,直到一道人影出现在视线内,我才回过神来。 来人我认识,正是上午领我进包厢的那服务员,她见我愣在我在,推了我一下,“陈九,你这是怎么了?” 我瞥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 她又说:“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好好的酒店变成这样了?” 我还是没有说话。 她有些急了,摁住我肩膀猛地摇晃了几下,“陈九,你不会是中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