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一听我的话,瞪了我一眼,“果然如你小姨说的那般,是头犟驴!” 我傻笑一声,也不再说话。 随后,那女人跟我唠唠叨叨一大堆话,大致上是我小姨在香港那边有多么思念我母亲,又说我能有小姨这样的亲戚,当真是福气。 对此,我一直笑着,偶尔会答几句。 大概说了接近十五分钟的样子,那女人总算恢复正常了,“陈八仙,怎样?要不要随我去香港?” 我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