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彻底懵了,这小老头没毛病吧,老子啥也没说啊,就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记耳光,还特么被茶水泼了一身。 这事搁在谁身上也会发火,我自然也不例外,就说:“老头,你这是嫌命长啊!” 那马锁匠瞪了我一眼,嘴里碎碎念地老长一段话,具体说的啥,我也没听懂。 用颜瑜的话来说,那老头在发神经。 这场面足足持续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,那马锁匠总算恢复正常了,先是朝我道歉,后是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