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只要叫上一声姐姐,甭管我们说啥,她永远都是一副笑脸。 经过这短暂的接触,我发现这小俩口好像挺好说话,特别是那妇人,看似十分彪悍,实则格外细心,甚至可以说是心细如丝,这让我大叹人不貌相,毕竟,就那妇人的面相来说,绝对是实打实的悍妇。 大概扯了半小时的样子,那妇人对我们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,开口一个妹妹、一个弟弟的叫着。 “姐姐,我想麻烦您一件事,不知您可否同意?”我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