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时候。” 我有些不明白她意思,还以为她在说胡话,就说:“先管好你自己再说!” 她笑了笑,也不再说话,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,盯得我有些发毛。 很快,刘颀将那妇人押上警车,我则麻木地站在锁店门口,直觉告诉我,马锁匠绝对就在这附近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看不到他人。 那刘颀见我脸色不对,就问我:“陈九,看你心绪不宁的,是不是在担心什么?” 我嗯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