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把白天发生的事,跟他说了出来。 他听后,哈哈大笑起来,“打的好,照我说,应该往死里打,这种女人活着就是祸害!” 我尴尬的笑了笑,也没说话。 随后,我们又聊了一会儿,都是一些关于颜瑜的事,大概是凌晨两点的样子,我告别那中年男子,从他房间退了出来,蹑手蹑脚回到颜瑜房间,刚进门,原本黑暗的房间,一下子就亮了,那颜瑜依靠在床上,双眼紧盯着我,手里举着一张小纸条: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