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,四十来岁的年龄,国字脸,头上烙了九个伤疤,身上是一套黄se袈裟。 我在打量他的同时,他也打量我,一对深邃的眼神一直留在我身上。 约摸过了十来秒的样子,他缓缓伸出手,令我没想的是,他的手宛如洋葱那般白嫩,丝毫不像四十来岁的人该拥有的手。 我伸出手跟他象征性地握了一下,他说:“施主,可是叫陈九?” 我点点头,“在下正是陈九。” 他又说:“你可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