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奖,但此时我显然没心情唱歌,因为那刘颀自从进了KTV后,一直一个人坐在那喝闷酒,我问他话,他也不回,一个人像个闷葫芦似得,往死里灌酒。 “不了!”我朝梨花妹挥了挥手,又用手肘戳了戳刘颀,“老刘,你是不是遇啥事了?” 他端起酒杯说了一句,“没啥事,对了,小九,既然来了,你便陪梨花妹唱几首呗,我看你也难得来这种地方。” 我没说话,饶有深意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最后在梨花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