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郑老板听完我的话,稍作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这样,你先容我仔细想想。” 说话间,他抬手死劲敲了敲自己脑袋,嘴里一直嘀咕着,“我记性咋那么差,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记得了。” 我在边上也没说话,一直静静地看着他。 约摸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,他陡然说:“想起来了,洛东川先生除了说做七,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” “什么话?”我忙问。 他说:“好像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