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父亲,他说:“酒不是好东西,伤身。” 说罢,他挨着我坐了下来,又递给我递了一支烟,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烟也伤身。” 父亲瞪了我一眼,说:“抽烟不是想抽,是太无奈了,唯有靠香烟才能解愁。” 我嗯了一声,接过烟,点燃,深吸一口气,问:“父亲,你先前看到梨花妹,怎么…。” 不待我说完,他罢了罢手,说:“莫在坟头言女人,是对死者不尊重。” 我一愣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