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罢了罢手说,说:“爸,倘若让梨花妹救我,你觉得我这辈子能安心吗?” “好!”他抬手重重地拍在我肩膀,“这才我的儿子,就你订婚这事,我一直不同意,但碍于你母亲,我一直不好说,如今你烧了订婚的那些东西,也算出了一口恶气。” 我重重地嗯了一声,就问父亲有没有更多关于悬棺的消息,他摇了摇头,说:“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悬棺,但真正看到悬棺的人,却是少之又少。” 说完,他深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