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,那便是陈久久的父亲,是真的消失在这鬼山,还是骗我们的? 带着这种疑惑,我们俩径直朝山上走了过去。 这山上树木茂盛,湿气极重,特别是到了半山腰的位置,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丝照了太阳光照了下来,可见度极低,就连气温也随着降低,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 就在这时,结巴停了下来,对我说:“九哥,再往上就进入真正的鬼山了,你切忌一点,无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