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我便翻过后山,又走了一段绕路,这才出现在大马路上。 由于接近七月半,天上的月亮格外圆,撒下无尽的银灰,将整条马路照的亮堂堂的,我顺着马路朝结巴家走了过去。 接近丑时,我才走到结巴家,估摸着是因为深夜的缘故,结巴家大门紧闭,房内也是漆黑的很,我试探性敲了敲门,轻声喊了一句,“结巴!” 不得不说,结巴不愧是修道的,纵使我声音极低,他依旧听到了,不到片刻时间,门开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