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抬手敲了敲,继续道:“莫兄,小弟绝非言而无言的小人,只要莫兄帮了小弟这一次,小弟定会言而有信。” 话音刚落,结巴在边上补充了一句,“莫梁哥,我九哥说话向来一言九鼎,他…。” 不待结巴说完,房门陡然开了,开门的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,国字脸,头发齐肩,耳旁两边的头发绑了不少辫子,乍一看,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,令我诧异的是,他左边上唇好似有些问题,死死地挤到一块,显得格外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