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此时的他,趴在地面,双眼死死地盯着深渊下边,嘴里有气无力地念叨着,“祖师爷,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我走了过去,轻轻地拍了他一下,沉声道:“莫兄,老王他…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。” 说这话时,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,一方面是我心里也在责怪老王,另一方面却被迫地要替老王解脱。 个中感觉,别提多郁闷了。 真要说的话,我只能说,吃一千只苍蝇都没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