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后是朝我这边走了过来,二话没说,毫无征兆地朝我跪了下来。 我懵了,彻底懵了。 他…他…他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? 若说要参加丧事,先前没必要喊打喊杀的啊! 当下,我也没拉他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“你想怎样?” 他抬眼看了看我,朝我磕了三个响头,沉声道:“谢谢你,真的谢谢你,我弟弟能有你这样的兄弟,是我弟弟之幸事,也是我之大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