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,我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,压根没半点头绪。 那袁正华好似也考虑到这点,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,颤着手朝袁老太太鼻子探了过去。 不到片刻时间,他立马缩回手,又探了探袁老太太的心跳,嘀咕道:“没气了。” 我没说话,死死地盯着袁老太太的尸体。 就这样的,我们俩蹲在袁老太太尸体边上,足足过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,我才缓缓起身,扭头朝袁正华看了过去,沉声道:“我们这群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