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开口叫了他一声,“袁叔。” 他停下脚步,朝我看了过来,疑惑道:“还有事?”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就说:“纵观整个历史,就如一个大型的车轮,只会往前,并不是你我能改变方向的,就如去医院住院,先不管你什么病,交钱再说,至于交在医院的钱,怎么花,花多少,全是医院说了算,你根本无法知晓,而医院打出来的清单,试问一句,你能看得懂吗?” 说着,我顿了顿,继续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