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可能,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。 可,我却不敢承认。 一旦承认了,就犯了我们抬棺匠最大的忌讳。 想到这点,我咽了咽口水,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朝那小孩手中的黄纸摸了过去,用力拽了拽。 跟先前一样,还是拽不出来。 瞬间,我心沉如铁,朝货车司机看了过去,缠着音问他:“这…这…这小孩上车时,你…你…你检查他尸体没?” 他好似不明白我意思,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