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事,光凭我们几个人,肯定不行。” 我点点头,笑道:“行,那你先忙。” 他点点头,也没再说话,径直朝外边走了过去。 待他离开后,我坐在茶几边上,倒了一杯茶水,抿了几口,茶的味道不太好,我也没了喝下去的念头,便掏出烟,点燃,抽了几口。 在等待中度过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,那陈忠国也没回家。 对此,我有些失去耐心了,心中不由有些焦躁了。 按情况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