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我…我那时候一心想着赚钱,也没搭理他。” 我稍微想了想,那个时候的农村,的确辛酸的很,我甚至能想象到失去工作后的老江头是怎样的。 老田见我没说话,又说:“大概持续了一个月的样子,老江头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,又来找我,我…我…我还是拒绝的。可,我父亲那个时候说,做人要有良心,我…我…我便同意了,而我父亲又给老江头拿了几百块钱做生活费。” 我嗯了一声,老田的父亲应该是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