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。 或许说的就这个道理吧! 当即,我摇了摇头,也没再说话,径直朝没人的那张圆桌走了过去,韩秋则跟了上来。 “宫主,真的不管管龚老?”韩秋皱着眉头,问。 我苦笑一声,解释道:“让他得瑟一会吧,或许他这一辈子都活的憋屈,也就这个时候能扬眉吐气一会,哪怕他找的是两个小姐。” “哦!”韩秋哦了一声,也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