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的。 很快,我跟韩秋在空无一人的圆桌坐了下来。 要说人啊,有些时候也是倒霉,又或者说,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实在太多了。 这不,我们俩刚坐定,走过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,肥头大耳,穿的那个好,西装革履的,脚下的皮鞋擦的通亮,能映出人影子那种。 “抱歉了,这两位小兄弟,田总说过,这一桌要坐的都是我们九龙口的达官贵人,你们俩还请挪个位置。” 那男子对我们俩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