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灵柩的位置的确没变,但我们俩说的位置挪了,并不是灵柩的形,而是势。 当然,具体来说又不算是势,而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,就好比一个香蕉放在桌面,没人动过,但放上几天后,香蕉依旧在原来的位置,可香蕉的本质却发生了变化。 而眼前这口灵柩正是发生了这种本质上的变化。 “陈九,你打算怎么捣鼓?”那洛东川望着我,沉声道。 我瞥了他一眼,说实话,当了这么久的抬棺匠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