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有他们兄弟俩人在,我们还算有主心骨,现在他们一走,我们一群人如无头苍蝇一般,尤为重要的是,如果我们继续捣鼓灵柩,很多东西必须要经过他们俩人的同意。 说白了,他们俩才是丧事的主家。 那李子严见我没说话,又问:“要不,九爷,我们就在这等着?” 我瞥了他一眼,我想过去阻止他们兄弟俩,但我们几人的身手,估摸着也用,指不定还会成为负担,便摇头道:“先将最基本的东西弄好,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