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分钟,刘徵收拾好自己出门,在楼下截了一辆的士,去酒吧。 司机师傅对这一带很熟悉,也知道那个酒吧,他意外地说:“哟,那是gay吧,小帅哥长这么好,干啥要去搞基啊?” 刘徵翘着兰花指叹气说:“都是命。” 他逗乐了司机师傅,使得司机师傅可劲儿地跟他搭讪,觉得这年轻人忒有趣了。 只有刘徵自己知道,自己就是这尿性,外人觉得有趣,亲近的人可膈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