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定然不理会,只有我出去了他才能中计,就算他反应快,可人至少已经入城了。” “将军。”锦祥楼的老板娘点了一盏灯从屋后出来,递给他一个平安符:“此战定很凶险,小民不知该如何报答将军这几日的照顾,只能献给将军这手法拙劣的东西,是小民心意,还望将军收下。” 纪夕伸手拿过,笑了笑:“多谢!” 老板娘忽然泪光一闪,跪在地上朝他磕头:“这几日若不是将军余出军粮让延卞百姓饱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