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走。 曲阳候的脸色在青衣少年离开后忽然变得难看。刘云鹤不失时机的上前埋怨:“瞧瞧云影,好不容易回侯府,对爹和我都这般冷淡……” “他如今位高权重,我又怎能奈何得了他。”然而曲阳候随后只是叹了口气,坐到席上,不发一言的开始饮酒。 江淮的街道刘云影再熟悉不过,眼前的这条路,更是他时常走的。 街尾一处不点灯火的房屋外。悬挂着一张古旧的招牌,在风中摇摇欲坠。似乎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