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眼帘的是陈浚安睡的面容。 他一只手撑着额头在床榻边沉沉睡去。萧钰爬起来时,他也未醒。 难道他这样守了自己一夜? 萧钰愣了愣神,脑袋上的伤隐隐作痛。 一夜和衣而睡,月白的衣裙上还沾着尘土,脚边的泥泞更是分外明显。萧钰有些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裙,再度朝他看去时,他已经醒了。 那双眉眼没有温度的锁在她身上,他不笑,不生气,也不说话。让她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