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钰暗自想着:若将这幅画偷来销毁,也就不用担心他们会整日想着祭画之事,想办法与她争夺祭司力量了。 “我说过……”陈浚突然开口,“我对你的容忍是有底线的。” 他并未把她抱到马上,而是寻了一处平地将她放下来。 萧钰闻言一惊,背靠着冰凉的树干,周围只余凛冽的晚风。 这句话他早在延卞城便对她说过。这是他第二次提起。 陈浚按住她的肩,凑近她,鼻尖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