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却并未被人得知。埋藏少女心里的“护”在道出这半句后恍然消失,仿佛被什么力量扯了回去,凭空消失。 心口终于不再疼痛,萧钰睁开眼睛,医馆已经不再眼前。 她卧在马车里,颠簸着正往哪里赶去。 只是脑袋还是昏沉,她伸手掀开车帘,陈浚却不知所终。 马夫见她醒来,笑道:“姑娘可好些了?” “这是哪里?”萧钰问道。 马夫笑了笑:“姑娘,此地是桂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