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走的久了,出逃的那份愉快的心情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。 临海郡离西南郡还有千里。萧钰一不认识路,二又手无良驹。若就这样走去。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到达西南郡! 她未受伤也就罢了,可此时,心口的伤还是隐隐作痛。 “都怪他!”烦闷无处发泄,萧钰只好将气都推到了并不在眼前的陈浚身上。 她捡了路旁的一根树枝,一面在地上划着一面走:“都怪他!” “都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