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直到茶水由温转凉,要见的人才不急不缓的出现。“表妹。”赵良媛将茶盏递给身旁的侍女,急急迎上去。 阮梦兰把受伤的手掌往袖里藏了藏,因为处理得匆忙,掌心的血迹还未清理干净,将包扎的布帛晕染成一片赤红,若让赵良媛看见,又是无端引来猜疑。 “良媛今日可是有事要找梦兰?” “自然是有要事。”赵良媛挽住她的手臂,十分亲和,“还不是因着殿下的事……” 她故意将语声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