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笛子瞧了一会儿。兀自想道,怪不得他一发出讯息,还不到半个时辰花含笑便来了。 “何时来不打紧。打紧的是我为何而来。”花含笑提了提衣摆,落座堂上。沏了一盏热茶递给他,“你也坐下。” 刘云影接过茶盏,热水将冰凉的手指烫的发红,可他拿在手里,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。 “那含笑叔叔……是为何事而来?” “为你呀,小子!我想你了便来看看你,你可倒好。多年不见我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