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越是焦急,景素欢反而能冷静下来:“那又如何,皇上或许不会听信谗言,可今夜你我在长亭相见一事,已是他亲眼所见,仅是此,皇上就能铁了心将宛月的案子扣到你我头上。” 伊木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不愿明说罢了。此时听景素欢道来,竟是觉得自己已是穷途末路。 皇帝越近晚年,疑心就越重,他怎会容忍最信任的侍女与后宫妃嫔合为一伙、操弄后宫风云! 更何况,景素欢不是别人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