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色,她很勉强看清了那行字,信中提到了簪子,也将她今夜的行踪说得一清二楚。最后那句是最紧要的,是请伊木速速前来长亭会见。 “这不是我写的。”景素欢只觉得不安,“知道簪子之事的,谦云宫中只有我们三人,若还有别人……” 伊木眉尖猛地一跳:“是庆娘娘!” 可她为何会这么做? 但不等她们多想,明晃而来的宫灯已经将长亭唯一的出口堵死。 景素欢面色不安的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