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将军的五千精兵,就该有个统帅的样子,喝什么酒!”陈浚像长兄般轻斥他一句。 后者笑了笑:“打了一个月的仗,才知自己不适合领兵作战。我就该老老实实呆在江淮喝喝好酒听听小曲。” “太子哪里的话,如若太子不适合领兵作战,大淮哪儿来的胜仗!”这时,一直坐在陈浚对面的女子终于开口说话。她的声音犹如从猎猎风中袭来一般,带着一阵凛然。 陈煜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:“这位是……”